据张兰后来回忆：“在餐馆打工，每天进店就有无数的事情等着你，又得洗又得配又得切，一天能切六筐土豆丝，至今手上还有一个缝了十几针的伤痕。
遇到厉害的做号者，三四个人的小团队，一天就能生产100多篇稿子，不求质，但人海战术仍然对应出百来万的点击量，差不多也是千把块钱。 用户会对缺少视觉反馈的UI界面感到迷惑。
我认为内容和渠道是共生的关系，具体哪个因素主导要看在具体细分市场里的博弈关系。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：为了创业，我居然让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…… 如果有一天我在深圳被车撞了、昏迷了、要做手术，估计都没有人能及时赶来为我的手术签字…… 也许，我死在马路上都没有人会来关心我…… 我放弃了这么多来深圳创业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? 这几天，我躲在家里偷偷地哭，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，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继续坚持创业。
